第27章 综合：众物之联[1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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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船长？你怎么会在这？”

    nbsp笑面人的声音里第一次多了一丝恐慌：

    nbsp“不该……你怎么可能是会读书的人？你……看起来就是个杀千刀的海盗脑子里应该只有酒和钱才是啊？不，不对，还有那些让人听不懂的曲子？你……”

    nbsp咔嚓、咔嚓。

    nbsp船长轻轻摸了一下这人的面具。

    nbsp他将镶嵌铁钩的手臂往那大口中伸了进去，半晌，一只舌头被铁钩干净拉出。

    nbsp笑面人没能发出惨叫，在他发声之前，船长便已经将他的嘴一点点强行合上，随后一言不发地勾着那人往外离开了，在他离开时，书店中似乎回荡着一阵细小的嘈杂声，只是在白无一确认这是否只是耳鸣之前，这嘈杂便消失了。

    nbsp地面上留下了一道长而蜿蜒的细小血迹，白无一为此有些懊恼。

    nbsp早些报警或许才是正确选择。

    nbsp要清理木制地板上的血迹，实在是件麻烦事情。

    nbsp他走到楼上才从厕所的隔间中找到了一块抹布，蹲在书店的地板上一点点认真清理着。

    nbsp508。

    nbsp那名船长出手实在阔绰，只是他一个人填补了白无一一上午都未能攒满的空缺，但，也显而易见地十分危险。

    nbsp他或许是一名未被写到笔记本上的特殊顾客，但白无一也不想把他直接写到那上面去，他不知道笔记本会不会如最初的镇石一般，笔落成真，这些规则够繁琐了，只是，若船长真有自己的机制……

    nbsp规则不会因为没被总结便消失。

    nbsp之前的顾客，他也并不是一名被登记的特殊顾客，甚至看实力他或许并不怎么强大，但他有两个明确的特征：

    nbsp聒噪，喝过酒。

    nbsp【店内应该保持相对的安静，禁止任何店员或顾客大吵大闹。】

    nbsp【书店禁止酒水入内。】

    nbsp顾客的确是非常聒噪的。

    nbsp但，他当真抵达了大吵大闹的地步吗？也许还没有。

    nbsp实际上，这位顾客的音量确实算不上大，甚至反而像是窃窃私语一样故意压低了音量，他那一系列零碎的话语与其说大吵大闹不如说是单纯的嘈杂，且伴随着不正常的语调，显而易见的精神异常。

    nbsp他会大张旗鼓地谈论自己的龌龊、会当着身为店主的白无一面倾倒自己的龌龊伎俩。

    nbsp即便如此恐惧船长，他似乎也无法压住舌头的嚼动。

    nbsp简直就好像，他无法停止说话，于是将体内一切都随话语呕吐了出来一样。

    nbsp“……”

    nbsp也许将他的死因归结于触犯二者任何一条规则都是莽撞的。

    nbsp白无一在心里给规则进行了一下补充：

    nbsp【书店禁止酒水入内，无论是体内还是体外，喝下酒水的人似乎会克制不住自己的倾吐欲望，因此会说出许多可能不该说的信息。】

    nbsp书店规则是否是为了避免店主听到这个信息，暂时未知……当然，也可能是他们的倾吐欲会引发和其他顾客的冲突就是了，船长就是个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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