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6章 未知星域（5）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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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上这份力量。"

    星心剑与冰剑碰撞，激起的冲击波让整个湖面龟裂。羡渊惊讶地发现，对方使用的每一招都是她的剑法，但更加完美，更加无情。

    "你犹豫了。"冰之羡渊冷声道，"为什么？"

    羡渊没有回答，但脑海中闪过舒弈的脸，闪过雷狮欠揍的笑容，闪过海盗团的每一个人。

    "力量不是孤高的。"她突然说，剑势一变，不再追求完美，而是带着某种坚定的瑕疵，"我有要保护的人。"

    冰之羡渊的动作微微一滞。

    雷狮的试炼场是一片雷暴空间，对手是一个完全由雷电构成的人形。

    "无聊。"他嗤笑一声，雷神之锤直指对方，"要打就快点。"

    雷电人形却没有攻击，而是开口道："力量为何而用？"

    雷狮挑眉："想用就用，需要理由？"

    "暴君之道。"雷电人形评价，"终将自毁。"

    雷狮的雷电突然暴走，紫电如龙般缠绕全身："少说教！老子活得痛快就行！"

    "那他们呢？"雷电人形一挥手，浮现出羡渊、卡米尔、佩利、帕洛斯和舒弈的身影，"追随你的人，信任你的人。"

    雷狮的雷电微微一顿。

    卡米尔面对的是无数错综复杂的数据流，每一个选择都会导致不同的未来分支。

    "计算最优解。"机械音指示。

    卡米尔推了推眼镜，突然关闭了所有数据面板："人生不是算法。"

    "错误。"机械音回应，"理性高于一切。"

    卡米尔看向虚空中浮现的雷狮的身影："有些东西，不需要计算。"

    佩利的试炼最简单——一个永远打不碎的沙袋。

    "打到它破碎为止。"机械音宣布。

    佩利抡起战锤就砸，但沙袋每次被击中都会恢复原状。一小时过去，他已经气喘吁吁，但沙袋依旧完好。

    "耍老子是吧？"他怒吼道。

    突然，他停下来，盯着自己的战锤："等等……"

    他放下武器，直接用拳头砸向沙袋——这次，沙袋表面出现了细微的裂痕。

    "力量不是破坏，"他恍然大悟，"是控制。"

    帕洛斯站在无数面镜子中间，每个镜子里都是不同时期的自己。

    "找出真实的你。"机械音说。

    帕洛斯轻笑一声，暗影使者击碎了所有镜子："我就是我，不需要证明。"

    最后一面镜子映出他现在的样子——身旁站着舒弈，背后是雷狮海盗团的其他人。

    "这个不错。"他评价道，伸手触碰镜面。

    舒弈面对的是一片失控的火海，比她之前遇到的更加狂暴。

    "驯服它。"机械音命令。

    舒弈这次没有害怕，而是张开双臂："你们很痛苦吗？我来帮你们。"

    火焰渐渐平静，在她周围形成保护性的屏障。

    "不是驯服，"她轻声说，"是理解。"

    六人几乎同时回到纯白空间，光之人形再次出现。

    【评估完成。】它宣布，【你们的选择令人意外。】

    雷狮不耐烦地问："所以？我们通过了吗？"

    【是的，但代价是什么？】光之人形突然分裂成六个，每个都逼近一个人，【要拯救宇宙，必须有人留下。】

    六道光柱从天而降，笼罩了每个人。星云焦急地在光柱外徘徊，发出不安的叫声。

    【选择吧，】光之人形的声音变得冰冷，【一名守护者必须永远留在这里，维持创世之眼的运转。】

    空气瞬间凝固。

    创世之眼内部

    佩利挠头："老子留下也行，但你们记得每周送烤肉来！"

    卡米尔推眼镜："逻辑上应该由最适应孤独的人留下。"

    帕洛斯挑眉："小弈，要和我一起被困在这里吗？"

    舒弈慌张摇头："我、我不要！"

    雷狮雷电缠绕："少废话，谁都不留。"

    羡渊星心剑出鞘："我们拒绝这个选择。"

    星云炸毛："喵！"（翻译：这群白痴要闯祸了！）

    （当海盗团面对终极抉择时，要么接受命运，要么——改写规则。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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