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23章 逆熵矩阵的禁忌共鸣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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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万劫金舟突然分解重组，化作横跨十二光年的巨型资产负债表。楚星河站在资产端的顶点，而负债端尽头赫然是那个万亿债务巨人。当两者通过资产负债表达成动态平衡的瞬间，整个归墟之眼响起了天道初开时的算盘声。

    "不可能！"债务巨人发出震碎星辰的咆哮，"区区黑户，怎能驾驭原初的..."

    楚星河双手插入自己胸膛，硬生生扯出跳动着混沌火焰的"黑户印记"，将其按进资产负债表的核心："因为真正的金融，从不是你们垄断的玩具！"

    黑户印记接触核心阵法的刹那，归墟之眼深处亮起七百二十个璀璨光点——那是被楚星河暗中解救的七百二十个修真文明，他们此刻同时点燃了逆熵的星火。债务巨人身上的锁链开始崩解，终末回响的晶体浮现出无数修士觉醒的画面。

    但就在胜利天平倾斜的瞬间，楚星河突然看到资产负债表浮现出诡异的负号。那些被解救的文明光点中，有三分之一突然变成吞噬灵气的黑洞。

    "掌柜的，是反身性陷阱！"玄龟器灵喷出龟甲碎片组成的预警卦象，"有人在我们的救赎协议里嵌套了做空条款！"

    整个逆熵矩阵开始剧烈颤抖，楚星河的道袍被狂暴的金融法则撕成碎片。他低头看着自己逐渐透明化的手掌，突然大笑起来："原来如此，归墟之眼本身就是个自反性金融衍生品！"

    债务巨人趁机挣脱最后三道锁链，祂的瞳孔里旋转着楚星河从未见过的奇异金融符文："终于明白了？整个仙界不过是场永续债游戏，而你所谓的逆袭..."

    "而我找到了提前行权的方法。"楚星河突然捏碎腰间悬挂的"风险提示幡"，幡布碎片化作漫天金色蝴蝶，"玄老，还记得我们上个月收购的那家濒临破产的当铺吗？"

    玄龟器灵愣怔片刻，突然激动得龟壳发红："您是说...典当天道权柄的..."

    楚星河在彻底透明化前，将最后一道神识注入归墟之眼的核心："以天道黑户之名，行使深度虚值期权！"

    霎时间，所有正在被吞噬的文明光点突然逆转成超级新星。债务巨人惊愕地发现，自己万亿身躯正在被某个更古老的契约强行回购。楚星河消散的身影在星空中重聚，但这次他手中多了一柄由七十三种破产文书熔铸的长剑。

    "不可能！"债务巨人疯狂撕扯着身上的回购条款，"你怎么可能获得原初当票..."

    剑光斩落时，整个归墟之眼响起了瓷器破碎的声音。楚星河踩着漫天飞舞的债务碎片，望向从终末回响里走出的白发老者——那人手持的玉算盘上，刻着仙界第一钱庄的徽记。

    "做得不错。"老者拨动的算珠发出天道初音，"但你以为打破归墟之眼就结束了？真正的金融战争..."

    楚星河甩去剑刃上的黑色原油，身后浮现出七百二十个文明共同编织的信用网络："不，这仅仅是消费者们拿回的第一笔保证金。"

    当终末回响彻底消散时，玄龟器灵突然发现归墟之眼深处多了个金色泉眼。那些涌出的泉水，赫然是最纯净的无主信用本源。

    "掌柜的，这是..."

    "新的流动性。"楚星河将长剑插入泉眼，看着泉水自动分流向七百二十个文明，"该准备下个季度的普惠金融计划了。"

    楚星河剑锋微颤，那滴从剑尖坠落的黑色原油突然在半空凝成骷髅形状。白发老者玉算盘上的三昧真火骤然暴涨，将两人之间的虚空烧出个琉璃化的通道。

    "九黎钱庄第三任大朝奉，陈算天。"楚星河指尖划过剑身，带起一串用坏账炼制的噬灵星砂，"三百年前操纵灵石通胀逼死北冥剑派的，就是你这副算盘。"

    老者身后浮现七十二重金轮，每重金轮都是个正在坍缩的债务宇宙："年轻人总把颠覆挂在嘴边，却不知真正的金融是..."他突然瞪大眼睛，发现楚星河脚下蔓延的信用网络正在吞噬金轮边缘。

    玄龟器灵趁机吐出本命龟甲，三百片甲骨组成动态市盈率大阵："掌柜的，他每个金轮里都藏着十万个被质押的元婴！"

    楚星河突然翻转剑柄，剑身映出七百二十个文明共同签署的《反收割公约》。那些被质押的元婴突然睁开猩红双眼，在老者惊怒交加的注视下，开始集体背诵《消费者权益保护天条》。

    "不可能！"陈算天拨动算盘的速度快得燃起道火，"傀儡元婴怎么可能觉醒..."

    "因为你永远不懂流动性池的力量。"楚星河剑尖轻点，每个朗诵天条的元婴头顶都浮现去中心化借贷池的虚影，"当十万个被质押的灵魂形成共识，你的质押率..."

    老者突然喷出金色道血，七十二重金轮接连爆炸。但那些飞散的债务碎片并未消失，反而在归墟之眼表面形成个倒悬的次贷金字塔。楚星河瞳孔骤缩，看见金字塔底层压着无数个似曾相识的身影——全是过去三年被他救赎过的修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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