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28章 火尊之谜，母影浮现[1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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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庙内的铜炉腾起一缕青灰，正飘到苏小棠眼前。

    nbsp她望着火尊使缓缓摘下的面纱，喉间像塞了块烧红的炭——那眉眼，那唇角的小痣，分明与她藏在柴房木箱底的旧画里，穿月白衫子做糖蒸酥酪的女子重叠。

    nbsp34;小棠。34;火尊使的声音比记忆里母亲的更轻，却撞得她耳膜发疼。

    nbsp苏小棠踉跄半步，后腰抵上案台的棱角，本味石在掌心烫出一个椭圆的红印。

    nbsp她这才惊觉自己不知何时松开了裙角，手指正死死抠着案边的木缝，指节泛着青白。

    nbsp陆明渊的玉扇34;咔34;地收拢。

    nbsp他原本倚在廊柱上的脊背绷成直线，扇骨重重抵着掌心，暗卫阿七的影子在他身侧晃了晃——那是确认四周无埋伏的暗号，可他盯着火尊使腕间若隐若现的红绳，喉结动了动。

    nbsp三日前暗卫回报火灵教在城郊埋火药，此刻庙外的蝉鸣突然静了，他后颈的寒毛根根竖起。

    nbsp陈阿四的铁勺刮过腰间的牛皮套，发出刺啦声响。

    nbsp他五大三粗的手掌按在勺柄上，指腹蹭到勺身常年爆炒留下的焦痕，这才想起今早擦勺时还骂过徒弟偷懒。

    nbsp可现在他顾不上骂了——方才那些被幻舌草控制的厨师正缓缓朝这边挪，浑浊的眼睛里还沾着未褪尽的迷茫，像被线牵着的纸人。

    nbsp34;你说你是我娘的徒弟？34;苏小棠的声音发颤，尾音却咬得极狠。

    nbsp她想起八岁那年，母亲在柴房教她切姜丝，说34;刀要顺着姜的纹路走，就像人心要顺着善走34;，可转天母亲就咳着血塞给她本味石，说34;快跑，他们要找的是你34;。

    nbsp此刻火尊使眼尾的朱砂痣随着说话轻颤，倒像母亲从前点在她眉心的糖霜。

    nbsp34;当年炎盟血洗‘味经阁。34;火尊使抬手，指尖悬在苏小棠发顶三寸处，又像被烫到似的收回。

    nbsp她袖中露出半截褪色的蓝布，苏小棠一眼认出那是母亲常系的围裙料子，34;你娘把我藏在灶膛里，自己引开了那些拿‘灼魂香的人。

    nbsp我看着她的血滴在青石板上，连成一条通向庙门的红线;

    nbsp庙外突然掠过一阵风，吹得供桌上的烛火噼啪炸响。

    nbsp陆明渊的玉扇34;唰34;地展开，十二骨湘妃竹上的墨竹被映得忽明忽暗——他注意到火尊使说34;灼魂香34;时，那些被控制的厨师脚步顿了顿，其中个高瘦的厨役喉结剧烈滚动，像是在拼命吞咽什么。

    nbsp34;所以你躲了二十年？34;苏小棠打断她的话。

    nbsp本味石的热度透过掌心往血管里钻，她想起这些年用本味感知时的乏力，想起第一次用能力时眼前发黑栽进面缸，想起陆明渊派来的大夫说34;这症状像被什么东西抽走生气34;——原来不是单纯的体力消耗？

    nbsp34;我不敢以真面目见人。34;火尊使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，34;可我得看着你长大，看着你用‘本味感知引蛇出洞。

    nbsp小棠，你知道你每次用能力时，灶纹在本味石上亮起的光吗？

    nbsp那是灶神残魂在吸你的生气，他们要凑够七七四十九道本味，让灶神彻底转世;

    nbsp34;够了！34;陈阿四突然吼了一嗓子。

    nbsp他铁勺往地上一杵，震得供桌的烛台都晃了晃：34;老子不管什么灶神不灶神，要动小棠就先过了我这勺！34;他这话喊得太急，震得喉头泛腥，可余光瞥见苏小棠发白的脸，又把涌到嘴边的血硬生生咽了回去。

    nbsp陆明渊的扇骨在掌心敲了两下。

    nbsp阿七的影子从廊下闪进，在他耳边低语两句。

    nbsp他望着火尊使突然泛白的唇，忽然开口：34;庙外三十步有辆青帷马车，车辕上系着‘味经阁的葫芦纹。34;他顿了顿，目光像刀似的划过火尊使腰间的三足金乌玉佩，34;当年‘味经阁的马车，车轴都会嵌半块灶纹玉。34;

    nbsp火尊使猛地转头看向庙门，面纱被风掀起一角。

    nbsp苏小棠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，正看见檐角铜铃在风里摇晃，铃身上果然刻着极小的灶纹——和她本味石上的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nbsp34;所以你创建‘火灵教;苏小棠的话卡在喉咙里。

    nbsp本味石的热度突然烫得她指尖发疼，她望着火尊使眼底翻涌的情绪，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说的最后一句话：34;小棠，别信灶神的甜。34;此刻庙外传来马嘶，混着若有若无的甜香，像极了那些被控制的厨师菜里飘着的糖霜味。

    nbsp庙内的烛火在苏小棠瞳孔里晃成一片模糊的金斑。

    nbsp她指甲深深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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