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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二九 闫寸:小吴,咱家可能也许大概要有矿了……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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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,您是个想要为百姓办些实事的好官。

    旁的我不想承诺,只说一件事。

    若肃清了尉迟将军在鄂县的党羽,您就可以施展拳脚,大胆发展商业,鄂县占据得天独厚的地里条件,相信只消三五年,就能成为一方富县。

    到时候,有了政绩,再加上长安有人帮您打点,升迁自然水到渠成。”

    见县令没表态,吴关话锋一转,又道:“当然了,在商言商,我也不能光说将来的好事,若是是铲除了黄员外这只拦路虎,我顺利在鄂县开了买卖,可以给您分一成利。”

    一成可太抠了些。

    但见过鄂县繁华的人心里自然有数,若能在其繁华时分得一成利,那已是一笔巨大的财富。

    “还有一点,我需提醒一下,”吴关道:“新皇登基,改朝换代,对臣子来说,何尝不是改头换面重新来过的机会。

    只要这次选对了队伍,无论从前您有过怎样的疏忽,是数名商贾失踪,还是有赌徒下落不明,都可一笔勾销。

    机会只有一次,您是想绝了后患,还是继续留着麻烦,可得好好思量。”

    吴关伸手掀开桌边的陶瓮盖子,拿起舀水的竹筒。

    说了太多话,他有些口干舌燥。

    可是一想起陶瓮里的可能是生水,吴关就放弃了。

    县令以为他在暗示招待不周,忙起身开门,冲屋外喊道:“来人,煮茶。”

    仆役很快抬来了煮茶的工具,点上火,屋子里更热了。

    县令满头大汗,这次却不觉得头晕了,反倒有种通透之感。

    他已在夹缝中生存了太久,空有满腔抱负,无奈比他更大的官儿要在他管辖的地界为非作歹,他不得不一再忍让。

    就像一只温水里煮的青蛙,忍到最后他已不知道自己的底线在哪儿了。

    何必去想那些无能为力的烦恼事?得过且过吧。

    吴关的话当然有着强烈的拉拢意图,但忽略拉拢的成分以后,他也确实说穿了县令没能实现的抱负。

    真的有机会扭转局面?真能摆脱他人掣肘?真能做个好官?

    人一旦有了希望,胆子就会大起来。

    县令虽没有立即表态,但吴关已看出,他的心思活泛了起来。

    吴关已经没有多少时间。

    他知道现在追问或许会适得其反,但他决定冒险试试。

    “奶婆子向您报案时,究竟对您说了什么?”吴关问道。

    县令被他从幻想中揪回了现实,心中升腾其一股不真实之感。

    他低头,抿了一下嘴巴,摇头道:“不过都是些无端的猜测,什么也不能说明,因此我才决定不受理她的报案。”

    说话时,县令的目光向煮茶的仆役瞟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好吧,”吴关道:“既如此,喝完茶晚生就不再叨扰了。”

    待到仆役离开,吴关不给县令退缩的机会,又低声追问道:“县令觉得身边不干净?”

    “不得不怀疑啊,”县令道:“她刚有了新发现,刚报了官,没过多久就惨遭杀害分尸,我总觉得,杀她的人是要敲山震虎,给我警告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说来,她真的有些发现。”

    “有。”县令点点头,又飞速地摇头,“你还是别问了,要掉脑袋的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严重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趁着新皇登基都洗不清的罪名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吴关皱眉沉默许久。

    “我不信。”他摇头,“新太子连旧太子党羽都可赦免——包括曾向旧太子献计出力,想要杀死他的旧太子党羽——都可赦免,还有什么罪是非死不可的?

    我只能想到造反。

    我不信你们造反,你不可能,尉迟将军及其手下更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“有些事,是你想不到的。”

    吴关心里十分急躁,他明明已看到了一片曙光。

    可惜,县令还是退缩了。

    吴关不断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。

    别慌,别慌,他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在鄂县的经历,不漏过任何一处细节。

    为了让思考更加专注,他闭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几个弹指后,他睁眼,眼中闪过了精光。

    “谢谢你告诉我答案。”吴关道。

    “什么?!”

    “你已告诉我答案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!”~

    “官家可是能以官爵抵罪的,你已做到县令的位置,大部分死罪都可以削官的形式减免,能让你惧怕的杀头重罪,统共也不剩几条。

    既然不是造反,又可排除十恶之中诸如大逆、不道”

    “这么说来,她真的有些发现。”

    “有。”县令点点头,又飞速地摇头,“你还是别问了,要掉脑袋的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严重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趁着新皇登基都洗不清的罪名?” m.a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吴关皱眉沉默许久。

    “我不信。”他摇头,“新太子连旧太子党羽都可赦免——包括曾向旧太子献计出力,想要杀死他的旧太子党羽——都可赦免,还有什么罪是非死不可的?

    我只能想到造反。

    我不信你们造反,你不可能,尉迟将军及其手下更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“有些事,是你想不到的。”

    吴关心里十分急躁,他明明已看到了一片曙光。

    可惜,县令还是退缩了。

    吴关不断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。

    别慌,别慌,他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在鄂县的经历,不漏过任何一处细节。

    为了让思考更加专注,他闭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几个弹指后,他睁眼,眼中闪过了精光。

    “谢谢你告诉我答案。”吴关道。

    “什么?!”

    “你已告诉我答案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!”

    “官家可是能以官爵抵罪的,你已做到县令的位置,大部分死罪都可以削官的形式减免,能让你惧怕的杀头重罪,统共也不剩几条。

    既然不是造反,又可排除十恶之中诸如大逆、不道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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