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23章 珠尔严行[1/2页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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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23nbsp章:珠尔严行(至元四十六年夏那拉珠尔率虎卫行军严令禁踏草场掠财物)(至元四十六年夏五月三十?蒙古故地驿路nbsp/nbsp乃蛮部草场nbsp/nbsp虎卫行军队伍nbsp/nbsp阿里不哥细作潜伏区nbsp/nbsp兀良哈部毡房区)
nbsp至元四十六年夏五月三十,晨曦穿透蒙古故地的薄雾,五十门虎蹲炮的车轮碾过驿路的碎石,发出沉稳的声响。那拉珠尔勒住马,目光扫过前方连绵的草场nbsp——nbsp嫩绿的草叶上还挂着晨露,远处乃蛮部牧民的羊群已散布其间,像散落的白云。他想起昨日萧虎信使带来的叮嘱:“阿里不哥失民心,皆因践踏草场、掠夺财物,你率虎卫行军,需反其道而行,以纪律赢民心,民心固则行军稳。”nbsp身旁的巴特尔也递上细作报告:“阿里不哥的骑士常驱马踏坏牧民草场,还抢过兀良哈部的奶酒,部民怨声载道。”
nbsp那拉珠尔翻身下马,弯腰抚摸草场的草叶,指尖沾着湿润的泥土。他对围拢过来的将领们道:“草原的根在草场,部民的命在财物。咱们若踏坏草场,牧民就没了牧马的地方;若掠夺财物,牧民就没了生计,他们只会把咱们当成跟阿里不哥一样的人,到时候谁还会帮咱们?援兵虽强,若失了民心,就是孤军,平定抗命难如登天。”nbsp巴图额尔敦也上前一步,补充道:“父亲,昨日探营时,乃蛮部老牧民速不台说,去年阿里不哥的骑士踏坏他家草场,导致三匹老马饿死,他至今还记恨着。咱们若守纪律,定能让他真心归附。”
nbsp此时,乃蛮部长老派来的向导匆匆赶来,手里拿着一张nbsp“草场分布图”,上面用蒙古文标注着nbsp“牧民主要牧马区、禁踏草场、水源地”。向导指着图上的绿色区域道:“那将军,这些是咱们部民的‘活命草场,现在正是草长得最好的时候,要是被马踏坏,冬天就没牧草了;那些黄色区域是废弃草场,可走车马。”nbsp那拉珠尔接过地图,仔细看了看,对将领们道:“看到了吗?草场就是牧民的命。从今日起,全军严令:一、只走废弃草场与驿路,敢踏绿色草场者,鞭笞二十;二、禁向部民索要一粒青稞、一滴奶酒,敢掠夺财物者,立斩不赦!”
nbsp将领们闻言,皆单膝跪地:“末将遵令!”nbsp那拉珠尔扶起众人,又道:“我知道行军苦,粮草可能不足,但咱们的粮草从驿站调取,就算少吃一口,也不能动牧民的东西。巴特尔,你任行军纪律官,带二十名精锐,沿途巡查,发现违纪者,当场处置,不用禀报我!”nbsp巴特尔躬身领命,接过那拉珠尔递来的nbsp“纪律令牌”——nbsp令牌为铜制,刻着nbsp“虎卫纪律”nbsp四字,见令牌如见那拉珠尔本人。
nbsp晨光渐亮,虎卫队伍已整理就绪,骑士们勒紧马缰绳,炮队调整车轮方向,避开前方的绿色草场。那拉珠尔翻身上马,拔出腰间弯刀,指向驿路前方:“出发!记住,咱们是朝廷的虎卫,是来平定抗命、安牧民的,不是来扰民的!谁坏了规矩,就是坏了朝廷的名声,我绝不轻饶!”nbsp士兵们齐声呐喊:“遵令!”nbsp马蹄声与炮车声再次响起,却避开了嫩绿的草场,朝着阿里不哥营地的方向行进,一场以纪律赢民心的行军,正式开启。
nbsp虎卫行军队伍在驿路旁的废弃草场暂歇,那拉珠尔召集各级将领,细化行军纪律nbsp——nbsp他深知,“严令”nbsp若只停留在口头,难以落地,需将nbsp“禁踏草场、禁掠财物”nbsp细化为可执行、可监督的具体条款,再层层传达至每一名士兵,确保nbsp“令行禁止,无一例外”。
nbsp首先是nbsp“禁踏草场”nbsp的细化nbsp——nbsp那拉珠尔指着向导带来的地图,对将领们道:“绿色区域为‘禁踏区,哪怕是单匹马踏入,也算违纪;黄色废弃草场与驿路为‘可行区,行军时需列‘单列纵队,马与马之间保持五步距离,避免马蹄密集踩踏;炮队需走驿路中央,车轮不得压到路边的草芽。”nbsp他还补充:“若遇狭窄路段,需派先锋提前清理碎石,拓宽路面,绝不能为图方便而绕进禁踏草场。”nbsp博罗主动请缨:“末将愿带炮队先锋,提前勘察路线,确保炮车不踏草场。”nbsp那拉珠尔点头:“好,就交给你,每走十里,派人回报路线情况。”
nbsp其次是nbsp“禁掠财物”nbsp的明确nbsp——nbsp那拉珠尔让文书拟写nbsp“禁掠条款”,写明nbsp“凡向部民索要奶酒、肉干、皮毛者,鞭笞三十;抢夺财物者,斩首示众;擅自进入牧民毡房者,杖责二十”。他还特别强调:“就算牧民主动赠送财物,也不能收!可婉言谢绝,说‘朝廷有令,不敢扰民,若实在推辞不掉,需用等价的青稞或盐巴交换,绝不能白拿。”nbsp巴图额尔敦问道:“父亲,若遇到牧民困难,比如丢了羊群,咱们能帮忙吗?”nbsp那拉珠尔笑道:“当然能!帮牧民是积民心,与掠夺不同,不仅要帮,还要帮好,让他们知道咱们是来保护他们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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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bsp纪律传达需nbsp“层层落实”——nbsp那拉珠尔要求将领们nbsp“逐队传达”:先由统领传达给队正,队正再传达给每十名士兵的小队长,小队长最后对士兵逐一叮嘱,确保人人知晓。他还让文书将nbsp“纪律条款”nbsp抄录成小字条,每个士兵随身携带,方便随时查看。巴特尔作为纪律官,还带着二十名巡检兵,在队伍中来回巡查,随机抽查士兵:“你说说,踏了禁踏草场该受什么罚?”nbsp一名年轻士兵立刻回答:“回大人,鞭笞二十!”nbsp巴特尔满意点头:“记牢了,别犯!”
nbsp为了让纪律更易执行,那拉珠尔还做了nbsp“后勤调整”——nbsp将原本计划向沿途部落征调的nbsp“三日粮草”,改为从驿站足额调取,提前送至各休息点;每个士兵的水囊都装满清水,避免因缺水而向牧民索要奶酒;甚至给炮队士兵配备nbsp“草叉”,若炮车陷入泥地,用草叉清理,而非踩踏周边草场。向导见状,对那拉珠尔道:“那将军想得真周到,咱们部民要是知道,肯定会感激你们。”
nbsp巳时过半,纪律细化与传达完毕,将领们返回各自队伍,向士兵们传达令文。那拉珠尔站在高处,看着士兵们认真聆听队正讲解条款,有的还在小声复述nbsp“禁踏草场、禁掠财物”,心中稍定。他知道,纪律的生命力在于执行,接下来的行军,才是对虎卫真正的考验。阳光洒在草场上,虎卫队伍再次出发,这次的行军路线,精准避开了所有禁踏草场,车轮与马蹄,只落在驿路与废弃草场上。
nbsp虎卫队伍出发前的准备工作进入尾声nbsp——nbsp博罗率炮队先锋已勘察完前方二十里的路线,回报nbsp“驿路通畅,废弃草场足够宽阔,可容炮队通行”;后勤队已从驿站运来足额粮草,每袋青稞都标着nbsp“虎卫专用”,颗粒饱满;纪律官巴特尔的巡检队也已配齐nbsp“纪律令牌、鞭笞工具、记录簿”,随时准备处置违纪者。每一项准备,都围绕nbsp“不踏草场、不掠财物”nbsp展开,既保障行军效率,又坚守纪律底线。
nbsp路线勘察是重中之重nbsp——nbsp博罗带着十名先锋,骑着快马,沿着驿路与废弃草场前行,用红布条在关键岔路口做标记,注明nbsp“此路通驿路,禁入左侧草场”。遇到一处狭窄的驿路段,旁边就是乃蛮部的nbsp“春牧草场”,博罗立刻让人用带来的木板搭建nbsp“临时通道”,木板铺在驿路边缘,拓宽路面,确保炮车能顺利通过,不压到草场。他还让先锋们nbsp“标记水源地”——nbsp在驿路旁的小河边插上木牌,写明nbsp“虎卫取水点”,避免士兵因随意找水而踏入草场。勘察完毕,博罗向那拉珠尔汇报:“前方二十里路线已清,无禁踏草场阻碍,炮车可放心通行。”
nbsp粮草调配也格外细致nbsp——nbsp后勤官将nbsp“十日粮草”nbsp按nbsp“每日每人两斤青稞、半斤肉干”nbsp的标准,分装成小袋,发给每一名士兵,避免因集中携带而向牧民借宿或征调。为了减少对沿途的干扰,后勤队还提前与驿站约定nbsp“每十里一补给点”,在补给点备好清水与牧草,虎卫队伍只需在此短暂歇息,便可继续前行,无需进入牧民毡房区。后勤官还特意检查了粮草的质量,对发霉的青稞一律剔除,道:“士兵们吃的粮草不能差,不然行军没力气,也容易因饥饿而犯纪律。”
nbsp士兵装备的检查也围绕纪律展开nbsp——nbsp巴特尔带着巡检兵,逐一检查士兵的行囊,若发现nbsp“布袋、绳索”nbsp等可能用于掠夺财物的工具,一律没收,道:“咱们是来平定抗命的,不是来抢东西的,这些东西用不上!”nbsp他还检查了士兵的皮靴,对鞋底有尖钉的,要求用麻布包裹,避免行军时踩坏草芽。一名士兵不解:“大人,皮靴钉尖是为了防滑,包起来会摔跤的。”nbsp巴特尔耐心解释:“摔跤事小,踏坏草场事大,咱们可以走慢些,总能避开滑路段。”nbsp士兵们虽觉得麻烦,却也乖乖照做。
nbsp最后是nbsp“应急方案”nbsp的制定nbsp——nbsp那拉珠尔与将领们商议,若遇nbsp“暴雨冲毁驿路”,需临时绕行,必须派先锋提前与沿途部落沟通,征得同意后才能走指定草场,绝不能擅自闯入;若遇nbsp“士兵生病”,需在驿路旁的废弃草场扎临时营帐,派医官诊治,不得借宿牧民毡房。巴图额尔敦还提议:“咱们可以派人与沿途牧民提前沟通,说清咱们的纪律,让他们放心,也能减少误会。”nbsp那拉珠尔采纳:“好,就派帖木格(此前派往脱脱部的使者)带着乃蛮部的信物,提前告知兀良哈部、合丹部的牧民,咱们是朝廷的虎卫,只平抗命,不扰民生。”
nbsp午时三刻,所有准备就绪,那拉珠尔下令:“出发!”nbsp虎卫队伍按nbsp“骑兵前锋nbspnbsp炮队nbspnbsp后勤队nbspnbsp骑兵后卫”nbsp的序列,沿着驿路与废弃草场缓缓前行。博罗率炮队先锋在前方引路,巴特尔的巡检队在队伍两侧巡查,巴图额尔敦则带着十名骑兵,在队伍前方与牧民沟通,整个行军队伍井然有序,没有一匹马踏入禁踏草场,没有一名士兵靠近牧民毡房,尽显虎卫的纪律与风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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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bsp虎卫队伍行至乃蛮部nbsp“春牧草场”nbsp边界nbsp——nbsp这里的草场格外肥沃,草叶已长至半尺高,远处的牧民正赶着马群在此放牧;驿路在此处拐了个弯,形成一段nbsp“狭窄路段”,仅容两匹马并行,炮队需缓慢通过。就在炮队即将进入狭窄路段时,意外发生:一名年轻的炮车兵为了避让前方的石头,不小心将车轮压到了草场边缘,三株嫩绿的草芽被碾断。
nbsp“停下!”nbsp巴特尔的声音立刻响起,他骑着马快速赶到,翻身下马,蹲下身查看被碾断的草芽,脸色严肃。年轻士兵吓得立刻跪下,声音带着颤抖:“大人,我不是故意的,只是想避让石头……”nbsp周围的士兵都围了过来,有的小声议论:“只是几株草,应该没事吧?”nbsp有的则道:“将军说了,踏了禁踏草场就要罚,不能例外。”
nbsp此时,那拉珠尔也赶了过来,他先安抚受惊的牧民nbsp——nbsp牧民是一位名叫帖木格的老人,正牵着马群远远观望,脸上带着担忧。那拉珠尔走上前,躬身道:“老人家,实在对不住,我的士兵不小心踏了您的草场,我这就处置他,还会让士兵帮您补种草芽。”nbsp帖木格老人愣了一下,连忙道:“将军不用客气,只是几株草,不用罚士兵。”nbsp那拉珠尔却摇头:“规矩就是规矩,不能因‘几株草而破,不然以后就没人守纪律了。”
nbsp他转身对跪着的士兵道:“你虽非故意,但踏了禁踏草场,按令当鞭笞二十。念你初犯,且是为了避让石头,减为十鞭,你可服?”nbsp年轻士兵连忙点头:“末将服!谢将军从轻发落!”nbsp巴特尔立刻让人取来鞭笞工具,在众士兵面前,对年轻士兵执行了鞭刑。每一鞭落下,都让周围的士兵屏住呼吸,没人再敢轻视nbsp“禁踏草场”nbsp的规矩。
nbsp鞭刑结束后,那拉珠尔让巴图额尔敦带着两名士兵,从驿站取来nbsp“草籽”,在被碾断草芽的地方补种。巴图额尔敦蹲在地上,小心翼翼地挖开泥土,将草籽播撒进去,再盖上薄土,还从驿路旁的小河里打来清水,轻轻浇灌。帖木格老人看着这一幕,感动道:“将军真是体恤牧民,阿里不哥的骑士要是像你们这样,咱们就不用受苦了。”nbsp他还主动提出:“我家毡房就在前面,我给你们煮些奶茶吧,不收你们的东西。”nbsp那拉珠尔婉言谢绝:“老人家的心意我们领了,但朝廷有令,不能扰民,您的奶茶我们心领了。”
nbsp处理完此事,队伍继续前行,年轻士兵虽受了鞭刑,却没有怨言,反而更谨慎地驾驶炮车,避免再踏草场。周围的士兵也都绷紧了神经,骑马时刻意避开草场边界,炮车兵则放慢速度,仔细观察路面。帖木格老人站在草场边,望着虎卫队伍远去的方向,对身边的孙子道:“这才是朝廷的好兵,咱们以后要支持他们。”nbsp首次纪律考验,以那拉珠尔nbsp“严处置、善安抚”nbsp的方式顺利度过,既维护了纪律的威严,又赢得了牧民的认可。
nbsp虎卫队伍行至兀良哈部的毡房区nbsp——nbsp这里的毡房沿驿路分布,约有二十余顶,牧民们正忙着晾晒奶豆腐、修补皮袍,看到虎卫队伍靠近,起初都有些紧张,纷纷将孩子抱进毡房,握紧手中的马鞭。巴图额尔敦按事先安排,带着两名骑兵,手持乃蛮部的信物,先一步来到毡房区,对迎上来的长老道:“长老您好,我们是朝廷的虎卫,要去平定阿里不哥的抗命,途经此处,只走驿路,不扰民生,还请您放心。”
nbsp长老接过信物,仔细看了看,又打量着巴图额尔敦,见他穿着玄色皮甲,却态度谦和,没有丝毫傲慢,便松了口气:“之前阿里不哥的骑士路过,抢了咱们两袋奶酒,还踏坏了半亩草场,咱们都怕了。你们真的不扰民生?”nbsp巴图额尔敦笑着道:“长老放心,我父亲nbsp——nbsp也就是虎卫统领那拉珠尔,下了严令,谁要是踏草场、掠财物,定斩不赦。我们的粮草都从驿站带了,不会向您要一口吃的。”nbsp他还指了指远处的虎卫队伍:“您看,我们的队伍都走在驿路上,没有一匹马靠近您的草场。”
nbsp长老半信半疑,便跟着巴图额尔敦来到驿路边,果然看到虎卫队伍正有序前行,骑兵们勒紧马缰绳,炮队缓慢通过,没有一名士兵靠近毡房或草场。就在这时,一名牧民的毡房突然nbsp“哗啦”nbsp一声,原来是毡房的木柱断了,屋顶的羊毛毡眼看就要塌下来。牧民急得团团转,长老也皱起眉头:“这可怎么办?咱们没备用的木柱,要是下雨,毡房就完了。”nbsp巴图额尔敦见状,立刻对身后的骑兵道:“你们快去禀报父亲,说这里有牧民毡房坏了,咱们能不能帮忙修一下?”
nbsp骑兵很快带回那拉珠尔的答复:“可以帮忙,但不能索要任何回报,修完就走,不得停留。”nbsp巴图额尔敦立刻召集十名士兵,从炮队的备用木料中取出一根粗木柱,跟着牧民来到毡房旁。士兵们分工合作,有的拆断柱,有的换新柱,有的修补羊毛毡,动作熟练,很快就将毡房修好了。牧民感激道:“太谢谢你们了!我煮了奶茶,你们喝点吧?”nbsp士兵们却齐齐摇头:“不了,我们有令,不能收您的东西,能帮到您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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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bsp此时,那拉珠尔也来到毡房区,他对长老道:“长老,我们的队伍要在此处歇息半个时辰,只在驿路旁的废弃草场扎营,不会占用您的草场,也不会打扰牧民。要是您的部民有困难,我们还能帮忙,比如修补毡房、寻找丢失的牛羊。”nbsp长老感动不已,对周围的牧民道:“大家别害怕,这些虎卫是好人,跟阿里不哥的骑士不一样!”nbsp牧民们听了,纷纷从毡房里出来,有的给虎卫送水,有的送晒干的牧草,却都被士兵们婉言谢绝。
nbsp半个时辰后,虎卫队伍继续前行,兀良哈部的牧民们都站在驿路边,挥手送别。长老高声喊道:“那将军,你们要是需要帮忙,就来咱们毡房区,咱们给你们带路!”nbsp那拉珠尔回头挥手:“多谢长老!咱们后会有期!”nbsp途经毡房区的经历,让虎卫们深刻体会到nbsp“纪律赢民心”nbsp的道理nbsp——nbsp不扰民生,不仅能减少阻力,还能获得牧民的支持,这种支持,比任何武器都更有力量。
nbsp虎卫队伍行至黑松林边缘的废弃草场,准备扎营歇息nbsp——nbsp骑兵们在草场边缘设置警戒,炮队将炮车排列整齐,后勤队开始搭建临时营帐,整个过程井然有序,没有一名士兵踏入旁边的禁踏草场,也没有一人靠近附近的牧民毡房。而在不远处的矮林里,两道身影正悄悄观察着这一切nbsp——nbsp他们是阿里不哥派来的细作,奉命探查虎卫的动向与纪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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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23章 珠尔严行[1/2页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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